第九章 被俘虏(耳光,RX玩,前兆)_专属军妓(BDSM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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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九章 被俘虏(耳光,RX玩,前兆)

  沈元筠和小锐双手被手铐反铐住,如果在街边还能找借口是还没来得及逃亡的难民,可是他们一人穿着军装,一人穿着白大褂地从少将指挥官驻营里走出来,还从沈元筠腰上搜出了一把配枪来看,即使他们有一百张嘴也无法开脱。

  沈元筠和小锐被分别装上了两辆军用车,和同伴分开的男孩不免有些惊慌,从未经历过这种事情,但事实情况向他宣告着,自己目前的状况明显是已经沦为了俘虏。

  今天这仗打的不尽兴,打扫战场也没找到有什么价值的东西,本来准备恹恹而归的团长没想到守株待兔还能捞到这么两条鱼,不禁一边把玩着从沈元筠身上缴获的那把配枪,一边啧啧两声看着一同搜出来的那张合照,心情多了点愉悦,“看这照片,小娃娃你跟你们官儿关系不一般啊?”

  沈元筠坐在汽车的后座,被一左一右两个装备着的士兵夹在中间,想要挣扎无奈手被禁锢,身子也根本动弹不得,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他怒视着从副驾驶回过头来拿着照片队长,以往书本上接受的教育告诉他此时此刻的情况应该冷静。

  “人不大嘴倒挺硬。”团长捏着手那张照片,回过头看着里面的人和坐在后面的沈元筠对比着,内心兀自琢磨,喃喃自语,“啧,这长得挺俊的,一点也不像,李逸德打仗也不会带着自己的种啊……”

  沈元筠管他怎么想,对于他的猜测不要摇头也不点头,只是一直保持着沉默。“还合照呢,看他搂的这腰,啧啧啧……诶,是不是那王八操的孙子有恋童癖啊,小童养媳?”

  “我是军人,即使是战俘也需要有一定的尊重!”团长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,让沈元筠被他下三烂的下流话挑逗得面红耳赤,同时又感觉连同长官一起被羞辱,更是心中恼火。

  团长不屑地哼了一声,看着就还像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,没上过几次战场还觉得打仗像是在过家家,“都战败了,要什么尊严。”说着,将手毫不避讳地伸向沈元筠的脸蛋。

  看着面前的男人将他那双粗糙肮脏的大手伸向自己,沈元筠看着就觉得无比恶心,在临近碰触到的他脸的那一刻,虽然无处躲藏,但沈元筠还是用自己现在仅剩利器,一口咬住对方的虎口,死死地不撒手。

  没想到被反咬一口的团长惊呼出声,沈元筠就像乌龟似的甩也甩不掉,身后夹击着他两个士兵在团长的叫喊之下连忙上前帮忙,一个一拳打到他的胸口,另一个用枪托狠狠往他的肚子上一撞。

  沈元筠的前身遭遇猛烈的打击,吃疼得他下意识地松开了嘴,从口中吐出一口恶血,污染了本来就已经蒙上一层灰的白大褂,也不知道这血是刚刚被打吐的,还是咬破团长留下的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没怎么遭受过殴打,光是这么一下就让沈元筠有点恍惚,还没从疼痛中晃过神,迎面就袭来团长的一耳光。报复的掌掴并没有收敛力度,对方也是混迹沙场的老手,力气自然不小,一下把沈元筠打的翻倒,身体垂到了一旁士兵的身侧,只听男人叫骂着,“小逼崽子敢咬老子。”

  一耳光打得沈元筠周围一阵耳鸣,来不及思考就感觉头发被粗暴地揪起,嘴上叫嚣的话还没说出口,另一侧的脸又结结实实地挨了一个耳光。

  两巴掌就把沈元筠打的耳鸣恍惚,上过战场上但也只是作为后勤军医,驻守在他长官的后方从来没有上过前线,身体虽然被李逸德占有但也算是被细心呵护到大,从来没有过苛待,如此算是半个娇生惯养的身体,让他如何承受这带着怒火的两巴掌。

  “王秃驴你就别欺负人家小娃娃了,发气也挑个别的地方打,那小俊脸亏你也舍得下手。”说话的是正在开车的团里的指导员,从后视镜里目睹了全过程,看着沈元筠被身边人那结实的两巴掌打的小脸红肿,不禁觉得可惜的制止。

  团长似是懂了什么长哦了一声,脸上的怒气倒是被对方这么一说消散了些,给后面两个士兵使了个眼色,只见沈元筠刚从两巴掌中恢复过来,就被其中一个士兵从后脑勺生生地拽住头发将头抬起,为了防止他再次低头用嘴攻击。

  看着团长从副驾驶位上回过头,面上带着不怀好意的淫笑,让沈元筠内心一阵不好的预感,惊恐地看着朝他前胸伸过来的手,想摆动身子逃开可惜被两边人死死地夹着,就连摇头都动不了,只能惊慌地晃动着眼珠,“你要干什么!我是军人,你……嗯!”

  因为外面穿着白大褂,沈元筠并没有想助手小锐那样穿着军装,外套之下只有一件白色的棉麻衬衫,而那只咸猪手正通过单薄的衬衫摸着自己的前胸,毫不避讳地捏上左胸前还软趴趴的乳头。

  长官曾经在床上要他的时候,夸过他身体敏感,通过外界得这么一刺激,连同右边没有碰过的蜜豆也一同立起,要打要杀都可以,沈元筠被俘的时候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,没想到会被这般凌辱。

  “别碰我!啊!”沈元筠眼睛紧闭不敢直视面前的一幕,用唯一还能动得嘴叫嚣着,却感觉右胸口的乳头突然传来一阵刺痛,团长将半个身子都探了回来,两只手对他胸前的蜜豆又掐又揉,另一个士兵用双手禁锢着他的双肩,让他无法逃脱。

  “张大胆你看,卧槽这奶头真立,这就是个婊子吧。”团长一边猥亵着沈元筠,回头对着正在开车的指导员夸赞着,刚才的怒火已经全然不在,剩下的只有洋溢在全脸的猥琐。

  沈元筠被一口一个粗语侮辱着,“你们住手!”可是他的喊叫身处在这个全是敌军的环境下根本无济于事,只会惹得面前的男人越来越得寸进尺,“杀了我!这么羞辱我还不如杀了我!”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“可不能杀了你,你可是条大鱼,行走的二等功。”开着车的指导员通过后视镜看着后面的可人,那眼神里尽是兽欲。看着身边的团长已经扯开了男孩身上第一个扣子正准备上下其手,不禁觉得有点不爽,用胳膊怼了怼对方,“王秃驴你悠着点,小娃娃还这么嫩,回营了一块玩儿,在车上这么多人呢,想吃独食?”

  “诶你!”团长被他中途打断显得有些不悦,回过头瞪了指导员一眼,刚想弹回身子接着解男孩的扣子,后面的两个亲信士兵也打着趣,“就是啊团长,你也分兄弟们一口,平时吃饭都是你把肉都先抢走。”“上次瑞县抓的那几个婊子我们可是一口油水都没捞到啊。”

  团长被车上三人你一言我一语来回互怼弄得有些恼怒,可是无奈没有他们的协助自己也玩不到小男孩儿,伸着指头一个个地咒骂,“一群完蛋玩意!”

  沈元筠被他们羞辱的话惹得气恼又羞愤,被养在李逸德身边,即使是没有身份的床伴但也是唯一的亲近关系,备受宠爱,哪里受得过这种折辱,挣扎着,怒骂叫嚣着,嘴上也坚定不移,可是对方甚至没有逼问审讯的机会。

  虽然被言语羞辱和上下其手的揩油,但他最害怕的还是担心自己,如果是死了还好,他现在大脑里装着整个生化实验室的实验数据,一旦像现在这样落入敌手,对方肯定不会让他轻而易举地赴死。

  汽车缓缓地停在一处军营前,沈元筠极力不配合,身前衣服的衬衫还因为那团长车上的挑衅松落着两个扣子,将锁骨展露无遗,还露出半裸着胸膛,被士兵连拖带拽下了车。

  “那个人呢!跟我一起的那个人呢!”自被捕起就分开,沈元筠直到下了车都还没有看见小锐的身影,不禁让他一阵惊慌,两个胳膊被左右两边摁住,一直执拗地挣扎着。

  “都到这个节骨眼上了想不到你个小屁孩子还挺仗义,”团长很大方地告诉着他,“分开关押,他被送到别处问话,啧啧啧,人生不幸,你待会儿要去的可是我们二号刑房。”说着让士兵挥挥手赶紧带进去,自己猥琐地提了提裤子,给上前来的其他兵支应了一句,“告诉上边儿一声,老子今天给他绑了条大鱼。”边说还边兴冲冲地跟在拖拽着的沈元筠后面。

  男孩被粗暴地扔进一间屋子,甩到中央的木板床上,他努力地想让自己镇定下来,应下这次任务的时候就做好了视死如归的打算,只是没想过真的会沦落至此。

  也不知道小锐现在怎么样了。沈元筠极速浏览打量着这个房间,正如他们所说的是刑房,房间空旷四壁都被防撞棉围着看来是为了防止自杀,还有一些让人看着就触目惊心的行刑架,电椅,包括自己身下这木板床。

  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沈元筠被压在床沿上,木板床的边沿正好卡住他的腰,让他的屁股顺势翘起,这个姿势让沈元筠感觉到一丝不安,忙努力维持着场面:“把你们的指挥官叫来和我谈!不许动我!否则我一个字也不会说!”

  然而的他谈判在在场的几人眼里完全被视若无睹,一个士兵死死地压着他的背让他无法动弹,本来还在蹬踹的双脚在男人一句“给他拷上,先爽爽。”之后,也被木板床四角的铁链禁锢住。

  沈元筠的双脚被床边的两条铁锁死死地扣住脚腕,士兵用皮条将他的小腿也与钉死在地上的床腿死死地绑住,无法动弹,“你们松开我!我是军人,我有豁免权!松开!”他感觉现在的姿势不妙,双腿被固定在两侧由而大张着,趴在床边屁股也高高翘起,正用以前学过的知识想要极力挣扎,结果手也被摊开,牢牢被铁链固定在床上。

  “一个俘虏还真鸡巴吵。”团长已经解开了裤子的腰带,先前车上的其他几人也陆续剥落着自己的衣服,让沈元筠瞳孔震惊,不一样……这跟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,自己还没说话,甚至连谈判的机会都没有,“不可以!你们不可以……唔呜呜!”

 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,就被指导员用脱下来的袜子团成团塞住了嘴,那带着汗臭的袜子让沈元筠只觉得一阵恶心,可是压着他的舌头让他怎么也吐不出口,“安生多了,反正操他也碍不着审他,爽了再说。”

  沈元筠呜呜地摇着头,一句句的不可以,放开我,全部变成臭袜子之下的闷喊声,以前救济过几位被玩坏的军妓,有男人有女人,女人的阴道破裂,乳头被啃食得不成样子,胸部大腿根尽是掐痕,而男人更是惨烈,肛门被玩脱不止,有个甚至阴茎被生生啃下来大半,只让他觉得触目惊心。

  到底是医生,还是李逸德带在身边的专属医生,沈元筠与其自诩是个军人,不如就是说是少将身边的跟屁虫,没出入过战场,没开过枪,更没跟那些正儿八经军营里面出来的兵一起风餐露宿,饮血止渴,哪里知道军营里那些变态的风俗。

  军营里的都是男人,男人有时操不到女人就爱玩男人,一个宿舍里最弱小的那个会被欺凌,更何况还是丝毫没有地位的战俘。

  不知道小锐会不会也在遭受着此等羞辱。沈元筠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经历什么,慌张地摇着头呜咽着,用下巴敲打着木板床发着砰砰的响声以示抗拒,然而根本无济于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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